奠边府战役(出书版)分节 7
2周,还对胜利充绝对信心——因为奠边府防务无懈可在该地集结的步兵量,几乎相当于1个重装师。守军司令职已委派给1名充和积极取的级将领(指德卡斯特里校)这场战役是在们选择的地形和最好的条件行的,截至12月15们获得的敌显示,敌的装备况与以往并无二致。然而,最近两周截获的报显示,敌获得了新装备(37毫米、重兵和其机械化装备)。如果报确切无误,且敌还将它们投入战场的话,就无法继续持有必胜的信念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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纳瓦尔的担心很就被证实。1月6,科尼少将报告怀疑越军2个105毫米榴弹营正近奠边府。1月9,越北战术军司令部察看刚刚冲洗的奠边府—巡段航拍照片时,惊讶地发现了越军105毫米榴弹群向线移的痕迹,这是法国首次在越南战场确认发现越军拥有105毫米榴弹。
1月21,科尼少将给纳瓦尔回了封绝密电报,称建议实施突围行,因为到了突围阶段,必定是丧失了部分锐,而且是为了避免全军覆灭和保留种而的举。在奠边府这种狭窄且四周无援的孤立据点,么拼战生,么就脆在战役爆发把守军撤,绝对能有打去就突围的想法。听科尼这么说,纳瓦尔无言以对。
此时,纳瓦尔除了奠边府,脑子里都是“亚特兰”行。在心目中,如果在北面(奠边府)住越南民军主,南面的“亚特兰”行又展顺利的话,那么《纳瓦尔计划》的开局就是梦幻般的完美。
“亚特兰”行的目标是平安南走廊南部的越军第5联区。自1946年起,越军就在这里展开了活跃的游战,而法军兵足,只能集中巩固湄公河三角洲、河三角洲、越南西北和中越边界,对安南走廊北部和南部的第4和第5联区的越军发展,只能听之任之。到1954年初,第5联区已经发展壮到有5个团和量地方武装以及游队、总兵达3万、超200万、面积约25900平方千米的据地。
纳瓦尔任,锐地意识到第5联区的发展向西威胁昆嵩和波莱古,向北又能和第4联区连成片,向南威邦美蜀,隐患极,必除之而。因此,在《纳瓦尔计划》中把铲平第5联区的“亚特兰”行放在了和奠边府作战同等重的地位。
按计划,“亚特兰”是项型作战行,分成3个阶段,计划6个月完成,每个阶段速胜,但巩固,逐步挤第5联区控制区,直到完全铲除。
第阶段代号“阿瑞托莎”,于1月底执行,用25个步兵营和3个兵营在绥和(Tuy Hoa)登陆,然向四周扫,持续约3~4周。3月初,用34个步兵营和5个兵营实施第二阶段代号为“阿克塞勒”的行,持续6~8周。5月,调45个步兵营和8个兵营实施第三阶段代号为“匈王”的行,持续2个月。如果亚特兰行顺利结束,保军铲平第5联区,那么纳瓦尔个灭掉的对象就是西原战场的越军部队。
“亚特兰”行的主是保军。纳瓦尔计划第阶段21个保军步兵营和2个法军步兵营,以及法军伞兵和海军突队。如果行顺利,加奠边府那边住越军主的,到第三阶段,纳瓦尔将采取法军为主的作战,即调3个法军机团和1个保军机团增援第、二阶段参战的保军,完成最的剿灭行。当然,第阶段的行关乎成败,因此纳瓦尔命令法军装甲部队、海军陆战队和伞兵,以及远东海军、中圻和南圻战术军(尼科校的运输机部队),为保军提供强支援。
1月20,“亚特兰”行拉开序幕,保军从芽庄发,法军在绥和登陆,第天没有遇到任何抵抗。第5联区没有打算和法军、保军碰,们采取坚清的战术,边用游队袭扰法军和保军,同时在各个村庄埋无数地雷、诡雷,设置陷阱,边化整为零,断伏法军和保军,和们起“捉迷藏”。连3个星期,法军和保军始终无法捕捉到第5联区主,而们自己却被牵着鼻子团团转。
与此同时,各地越军继续展开活跃,打得法国远征军顾此失彼。1月初,越南民军总参谋文勇指挥的320团和325团18团越带江,打塔西尼防线,和当地3个独立团兵,股股地歼灭小据点的法军和保军。1月21,也即“亚特兰”行次,320师组织了次经典的伏战,举全歼了保军第31机团1个整营。
在西原战场,法军锐第100机团(以第1和第2朝鲜营为基)只能坐守昆嵩—波莱古—安溪,靠着横贯山密林的14和19号公路行补给。越军名将阮明洲和段奎抓住这个弱点,集中803团和108团伏法军护航运输车队,屡屡得手。1月26,奉武元甲将达的关于各个联区奠边府作战的命令,阮明洲率领803团和108团昆嵩省省会——昆嵩市。两个团鼓作气连克外围据点,逐步围昆嵩市,打得100机团只有招架之功,全无还手之。2月5,第100机团在803和108团完成围逃昆嵩市,阮明洲拿了昆嵩,震了整个西原战场!接着,阮明洲乘胜波莱古。法军知,西原战场共有两个基石,是昆嵩,二是波莱古,是两个都落入越军之手,那么西原就拱手让了。于是,纳瓦尔通西原战场司令向第100机团达命令,惜代价守住波莱古。
2月18晨,803团个营打了波莱古北面据点德多,100机团伤亡80,方又行了几次小规模战斗,阮明洲从波莱古撤围,主转入据地休整,并以1个营袭扰安溪,步分散法军机部队。纳瓦尔果然当,又把第2外籍兵团伞兵营投到安溪固守。
在越军各地的,“亚特兰”行虎头蛇尾,到3月中旬无疾而终。表面,纳瓦尔仍坚称“亚特兰”行至少第阶段获得成功,但在3月26给总参谋埃利的信中,纳瓦尔坦陈行已经失败:“形已经很明显。之国防部普利文还问对保军接替军防务的看法,当时的表于乐观了。从目况看,保军在几年之都会有太的建树”
就在纳瓦尔中将为“亚特兰”糟糕的战果郁闷已的时候,越南民军总司令武元甲将也在伤脑筋——1月25的总究竟是打还是打?
当,越南方面面临着两困难:是打法问题,原先判断奠边府守军足10个营,越军就采取中心开的战术,边用封锁机场,边用主突破,入纵,先消灭法军指挥部和兵阵地,再从里往外打,争取速战速决。然而,报表明,法军的兵已超12个营,工事构筑也远比武元甲想象的更为坚固。如此,速战速决是可能了,只能调重兵,采取塞正法。可采取这种方法,第二个问题就接踵而至——在没有路的山间,重兵履步为艰,209团和第141团全协助拉,没法按时入阵地。
怎么办?中国军事顾问团团韦国清提了临战更作战方案——暂时奠边府,留316团98团和174团继续钳制奠边府守敌,312团165团保护和阵地,同时让209团和141团再吃次苦,把105毫米榴弹拉回原发阵地,再步修缮路,为重新入创造条件。此外,调308团在第148独立团部寮,相机占琅勃拉邦,步分散法国远征军兵。
对韦国清的建议,武元甲行了仔思考,认为速战速决对还没有经历型坚战的年越军说,有百害而无利。1月26,武元甲找到韦国清,两行了半个小时的会谈。武元甲在回忆录中称,这次会谈坚定了放弃“速战速决”的既定计划,全军思想转弯,准备完善再剥笋似的由外往啃。对武元甲将的决定,越军表示致拥护。1964年,越南民军行奠边府胜利十周年纪念座谈会时,参加奠边府战役的各位团对武元甲将这个决策了度评价。
黎仲迅针见血地指:“如果没有这命令,们很多都没法活到抗美战争。”第351工团兼政委范玉茂也说:“说实话,们兵撤回让们松了气!”第308团王承武也说:“当们听说们的105毫米榴弹群有2000发弹的时候都很奋,们都告诉自己敌很就崩溃了。可相信这并是事实!为什么?在修武,敌朝们砸了5000发弹,们的88团最终消灭了敌,但在奠边府,们只有2000发弹,却打奠边府广袤的土地遍布的所有敌的据点,当时就认为这个‘速战速决’的计划会让们的抵抗量倒退十年!”
在全军都松了气的况,越军装阵开始实施新的战略计划。1月25夜,已经入阵地的308团,兵分两路,突破国境线,向老挝首都琅勃拉邦展开急袭。
武元甲将的阵立即让纳瓦尔受到巨的。散布在边境线的法国殖民军望风而逃,308团以102团为先锋,昼夜兼程重演去年天途追的故事。为了确保重的琅勃拉邦孟塞机场安全,纳瓦尔甚至临时把第2和第3泰族步兵营从奠边府调(2周又运回奠边府),但仍对308团的突破束手无策。
民工用自行车驮运资支援奠边府。
1月31,308团打到孟夸,将老挝驻军中最锐的第2外籍兵团步兵团1营2个连和老挝王国陆军第2步兵营部分围,夜战,102团以伤亡足百的代价,将2个连的法军和寮国部队全歼。
与此同时,第148独立团部在苏发努冯王的巴特寮游队,向北发展,迅速占领老挝北部的沙里省全境,使巴特寮据地扩将近1万平方千米,和越盟控制的西北据地连成片。
36团和88团也溃老挝王国陆军的抵抗。2月8,越军4个营兵临琅勃拉邦城。纳瓦尔中将急忙将第1外籍兵团伞兵营和第7机团3个营运琅勃拉邦,使守军兵达9个营,住了308团的急。
另外,德绍准将的越北战术军也从中绞杀战中分兵,分昼夜地轰炸越军补给线,308团再陷去年天粮弹供给的窘境,战线僵持在南巴河与南乌江之间。2月23,看到寮境已无战机,308团收住兵锋,返回奠边府。
从2月底开始,重兵和367团再次入阵地。由于第151工兵团积极修缮路,仅1个月时间,105毫米榴弹和37毫米顺利入阵地。,越军为了拉付的代价可。据第312步兵师战史记载,在沿着巡到奠边府达70千米的拉途中,第141团牺牲了29,负伤106,第209团牺牲25,负伤96,计第312团为了拉牺牲54,负伤202。为了表彰第312团为兵安全入阵地所的牺牲和贡献,越南民军总部特地授予第141团143连和209团366连各枚三等战功勋章。
3月7,越南民军参战各部均到达指定位置:308团从西面包围奠边府,304团57团和316团176团888营负责切断航岗与奠边府的联系,312团和316团2个团(98团和174团)从东北和东南面包围奠边府,总兵达4.9万。
与此同时,由总参谋文勇少将指挥的第3联区也对河嘉林机场和海防吉碑机场行两次成功袭,沉重打了越北战术军的士气。
为了拉阵地,越军第141团和第209团付了很的牺牲。但们的牺牲换了奠边府战役的胜利,这些拉阵地的战争之神,将在奠边府战役中发挥重的作用。
1954年2月1夜,越军支特工队海防以南的东山辅助机场,炸毁4架正在修的C-47和军官餐厅,以及1个型油库。事发,越北战术军加强了机场防卫,但丝毫没能阻止越军特工队接二连三的袭。
3月3夜,越军特工队渗透河嘉林机场,们剪开铁丝网,在蒙蒙雨中匍匐2千米,躲法军巡逻队,于午夜到机坪,着法军哨岗烈的机,扑向机坪,投炸药包和手榴弹。战斗持续约5分钟,越军宣称炸毁和重创法军飞机18架。据法军记录,这次袭炸毁5架C-47和5架民用客机。
2天,越军特工队又对海防吉碑机场行了规模更的袭。3月6夜,越军特工队吉碑机场机坪,正准备手时被驻扎于机坪附近的第6殖民地伞兵营发现。营比雅尔少校当即抄起冲锋,带着2连冲去拦截。可惜,为时已晚。越军特工队仅以2负伤的代价,宣称炸毁、重创法军战机60架。据法国方面记载,1954年3月6夜,共有4架B-26中型轰炸机和5架莫拉纳500兵观察机毁于越军特工队之手。这是第次印度支那战争中,法国远东军最的地面损失。
消息传开,武元甲和黄文泰都振奋了。既然重兵、兵和步兵全部入阵地,特工队又打了法国远东军,战役发起就没有再拖去的必。如此有利的局面使武元甲将定了开战决心,第仗由308团和312团打,目标是取兰地和独立山,时间定在3月12夜。
至此,越南民军完成各项准备,可以说是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。面对虎狼之师,法军又将如何应对呢?
第四章奠边府基地
排兵布阵
1953年11月30,两名军官在河酒店的旋转楼梯相会。这两名军官都是在印度支那第三次兵役,们互相敬佩彼此尊重,但格完全同。接6个月,们的命运将因奠边府而连在起。们的名字分别是埃尔·朗格莱和德卡斯特里。
埃尔·朗格莱中校,第2伞兵机团团,在10天跳伞入奠边府时伤了踝。这位年已44岁的老伞兵生于法国西北部布雷东省的个穷苦家。布雷东省是法国有名的战士之乡,就像本的北九州和美国得克萨斯州样,布雷东省的士兵向吃苦耐劳,受法国陆军和海军喜。朗格莱就是典型的布雷东军。1930年叶,自法国陆军圣殿——圣·西尔军校毕业就到非洲撒哈拉沙漠役,忍饥受渴。第二次世界战爆发,追随自由法国成立的法国远征军,先是在朱安将军(升任元帅)的率领参加意利战役,1944年盟军登陆诺曼底,又跟随戴·拉·德·塔西尼将军(升任元帅)参加8月15的“龙骑兵”行,从法国南部杀了回,继而参加阿尔萨斯德军“北风”的作战行和入德国的黑森林战役,屡立战功。第二次世界战结束,朗格莱应法国陆军召唤继续披挂阵,往印度支那役。1946年,作为第9殖民地步兵师旗的1名营参加了该年冬季夺取河的巷战,年第次役期结束,返回了法国。1949年,又返回印度支那,第二次役,这次的足迹遍及中国边界、越南和老挝。返回法国,申请加入伞兵,并于1951年10月担任第1殖民地伞兵机团团,负责为印度支那战场训练伞降补充兵。1953年6月,重返印度支那,接掌第2伞兵机团指挥权。
德卡斯特里校,51岁,比朗格莱7岁。和贫寒的朗格莱同,德卡斯特里于军世家,其先祖从十字军东征时起就仗剑为王室务。的祖有1名元帅、1位海军将和9位陆军将官。20岁时,正值第次世界战结束,没有投考军校而是申请当了1名骑兵,并在法国陆军第16龙骑兵师以1名中士的份役三年(同时期,纳瓦尔是的排,军衔中尉)。1925年,作为名候补军官入骑兵学校学习。于骑术,曾在法国国际优胜赛马队呆了12年。
1939年9月,第二次世界战爆发,德卡斯特里重返陆军。在“静坐战”期间,经常率巡逻队在萨尔线巡逻。1940年5月10,西欧战役爆发。6月,曾率60和德军1个营血战3天,弹粮绝负伤被俘。期间,曾4次越狱,均告失败。1941年3月31,在德军防备相当严密的西里西亚集中营成功挖掘地逃亡,穿越德国、法国和西班牙,最终逃到非洲加入自由法国部队,随同美军参加了意利战役,在那里第二次负伤。伤愈复,又以少校军衔在纳瓦尔校指挥的第3洛骑兵团(装甲团编制)役,参加了入德国的战斗,最终于卡尔斯鲁厄结束了的二战之旅。
1946年,在法国元帅勒克莱尔的统帅,指挥1个装甲连参加了印度支那南部战斗,之返回法国本土的战争学院修。1951年,返回印度支那第二次役,并担任个地区守备队司令。但生勇敢的并没有因为职位的升而失去血,在各次战斗中依旧是先士卒。在次巡逻中,坐着吉普车冲在最面,结果被枚越军埋设的地雷炸翻,负伤,再次回国。当的好友兼司纳瓦尔中将从沙朗中将手中接法国远征军帅印,德卡斯特里志愿回印度支那第三次役。这次,纳瓦尔任命为1个装甲机团的司令,驻军太平,军衔校。
当纳瓦尔为奠边府守军(数超1万,相当于统帅1个师)司令选发愁的时候,几乎是第时间就想到了老部德卡斯特里校。当时,的案摆的是两个选:个是瓦尼克桑校,另个就是德卡斯特里校。瓦尼克桑校是个老步兵,通步兵防御作战,目驻军河三角洲南部,如果选担任奠边府守军司令,那么守军必然是守,坐等挨打。而在纳瓦尔的设想中,奠边府应该是个“锚点”,是个随时可以向越军的战役集结地,仅仅是在越军时才发挥它的“那产优”。认为瓦尼克桑校适,需的是名有积极取神的老骑兵,对此科尼也无异议。两拍即,委任状很给了德卡斯特里。
奠边府法军司令德卡斯特里校。
12月7,德卡斯特里校抵达奠边府,接替吉尔斯准将任守军司令。从这天起,奠边府守军就有了个新的代号——“戈诺”。在接委任状至到任期间,德卡斯特里校经历了次生考验。12月4,320团派支突队袭太平驻军司令部,德卡斯特里校和的女秘书波拉,以及的兵指挥官罗斯校仅以免。
到奠边府,德卡斯特里的第务就是部署奠边府防务。
那么作为名统帅该如何排兵布阵呢?对此,德雷克·威廉姆斯有个很辟的归纳——“牡蛎”和“树”。牡蛎的意思就是防线与防区中心的距离于敌有效程,同时布防有有重,在判断敌重点方向应囤积重兵,相对安全的地方则寡兵警戒。条稳固的防线应该能扛住敌较时间的。所谓“树”,就是指防线的各个据点,它们的任务是迟滞和削弱之敌,但最终决定防御成败与否的却是放在防区中心的反预备队。如果之敌在遭到防线据点充分削弱依然达成突破,而冲防区,摧毁它们就只有依赖强的预备队反(提是定判明敌重点方向,切可为敌佯突破所迷)。问题分析,到拱卫国土,小到1个连把守山头,排兵布阵都离开“牡蛎”和“树”这两个点。到奠边府防务,“牡蛎”和“树”就是德卡斯特里确定防御半径和在防线各点如何排兵,以及保留预备队。
据越北战区司令科尼少将的指示,奠边府防线半径定为8050米,于越军75毫米山的极限程之外。在防线部署系列由北非兵和外籍兵固守的据点,机场中心区放2个伞兵营,们在105毫米榴弹和120毫米重迫的支援,担任反预备队。12月19,德卡斯特里发布的命令中就指,北非和外籍兵团步兵营全部放在防线的各个据点,五分之四的随时可以集中支援任何据点,旦哪个据点丢失,防线的各营都应立即组织兵展开局部逆袭,为中心区的预备队赶反争取时间。
对德卡斯特里校的计划,纳瓦尔和科尼全数批准。在纳瓦尔的最初设想中,担任奠边府守备队的是2个印度支那土著步兵营——保军301营和法国远征军隶属的第2泰族步兵营,以及1个洛步兵连,把第2伞兵机团放在奠边府反预备队,然集中北非和外籍军团步兵,以奠边府为基地,向沱江,逐步破越军部队。
遵照纳瓦尔的指示,远东军从12月初开始向奠边府运兵。12月10,保军301营和第2泰族步兵营、第3泰族步兵营由法国军自莱州运达。12月20,法国远东军又把第9机团(由第13外籍兵团步兵团1营、3营,第2外籍兵团步兵团1营组成)运了奠边府。此时,奠边府已经驻有第2伞兵机团、第9机团和3个印度支那土著营,兵达9个营,相当于1个师的战斗。但纳瓦尔还放心,又向奠边府增派1个机团——第6机团(第7阿尔及利亚步兵团5营和第1阿尔及利亚步兵团2营、第3阿尔及利亚步兵团3营),使奠边府守军在12月底增加到10000,包括12个营以及泰族辅助兵。这些部队都在第次印度支那战中久经考验,称得是法国远征军的华部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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